英雄會場,是由許多木樁搭建的,從外觀看來像似一座城寨。一座因盛事招來許多攤販的熱鬧城寨。

  

為什麼是由木樁搭成,英雄會沒有固定的場地。

  

門外有許多桌子,桌子後,都坐著接受報名的陰陽家弟子,天氣很熱,當然這些人都很忙。

  

但有個人比這些人更熱,更火,著黑袍,皮膚怮黑,「仰天劍陳猛」!看見西門摧花和望劍生正在簽名,恨不得一劍從背後砍“上”去。

  

可是!陳猛正想要留著在眾人打敗望劍生,以報被玩弄的恥辱。

  

  進了城門,帶頭招呼的是陰陽家大弟子「玄冥子」是一個沒有鬍子看起來卻仙風道骨、英俊的年輕人。

  

  外頭一群剛報完名的俠士,走了進來。

  玄冥子一觀便知是華山名宿:「劍華安」,劍華安帶著幾名年輕的弟子,拱手一拜,微笑不說話就等著。玄冥子,道:『劍掌門,萬安啊。』接著對著負責帶房的弟子大喊:『待!華山群俠,一零三號房!』

  

華山名宿仍是有禮向玄冥子點個頭,其餘華山派弟子也跟著拱手,跟著帶房弟子走了。

  

又來一群人,這群人是由武當派二掌門帶頭的,幾名年輕俠士,有帶刀的、有持劍的、有提槍的。玄冥子當然知道他是武當山二掌門「行仙道人」,向著行仙道人行了個禮,道:『行仙道長,武當派今次也要奪冠麼?』

  

行仙道人,道:『這是當然!只是我覺得上次會奪冠,是因為我老友謙讓,叫他門下弟子輸給我的,此次我可要完全的贏回來。對了他到了嗎?』

  

玄冥子笑道:『喔!是劍華安麼?!他可比你先到,已帶著弟子休息去了。』

  

行仙道人驚道:『啊!什麼!不等我這個老友就先跑啦。』接著不等旗下弟子匆匆走了。

  

玄冥子客氣的向武當弟子說:『你們的房間在一零四號房。』就在華山派的隔壁,是考量行仙道人和劍華安老友的關係。

  

接著一群乞丐浩浩蕩蕩走了進來,帶頭的是背著五個袋子,頂著三分頭,頭上貼著一片狗皮藥膏,眼神卻有很銳利的殺氣。

  

玄冥子差點認為只是一群要飯的乞丐,因為如果是丐幫,帶頭怎麼會是沒見過的,不過身上的袋子正是代表著長老地位的袋子。

  

但玄冥子還是很有修養,道:『眾位丐幫兄弟吃飽了嗎?!』接著望向那位五袋弟子,問道:『這位長老這麼年輕,真是英雄出少年,請問閣下是...?』

  

五袋弟子:『好說!要飯我姓沈名智勇!』

  

玄冥子雖然有著不少疑問但還是微笑,道:『待!丐幫兄弟,三三四號房。』

  

  

城門的喊呼聲還是不斷,玄冥子仍然微笑招呼每一位英雄,再往裡面走便是個寬敞卻熱鬧的會客室,是個服務周到,像個茶樓的會客室,許多人都在這裡聊天,喝茶,當然有許多人在這邊下注,華山跟武當派和少林寺的陪率是最低,但還是有很多人賭自己門派自己贏。

  

剛從城外慌慌張張跑進會客茶樓,一名小和尚,見到自己的師父和大師兄,瞪大眼睛高興跳了起來,急忙奔去。他的師父習以為常,皺著眉頭,道:『圓緣啊~你怎麼又迷路啦,這麼晚才來。』

  

圓緣羞紅了臉,不知是因為想起昨天的事,還是真的為了自己的遲到而低下頭。

  

在他師父旁邊的是圓緣的大師兄“方圓”方字輩最後,圓字輩最前。

  

有對銅鈴大眼,好像有畫眼線的大眼,像極泰國來的舞者,滑稽的可愛。

  

圓緣的師父忽道:『喘成這樣!坐吧!』

  

才剛一坐下,就看見一群大口喝著酒的美女,服飾、銀飾正是昨天晚上見過的,當然在說說笑笑美女堆中,也看見昨天的少女。

  

圓緣一見!馬上羞紅著臉低下頭去。

  

一個低下頭,少女正抬頭喝著酒。兩個人沒對著眼。

  

方圓和他們的師父,正戳著圓緣直問:『你沒事吧!?』

  

一個獨自坐在角落,身邊有著一堆行囊,仍用紅漆大盆幽雅喝著酒皮膚黑裡透紅的東瀛人,見狀偷笑出來,心想:『哼!一見女人就臉紅!』繼續喝著酒。

  

東瀛人突然聽到一句熟悉的聲音:『方矩大師、圓緣、圓緣的師兄你們好啊~』

  

  望劍生走上樓梯。

  望劍生向三位師徒微笑的點了個頭,西門摧花也微笑拿著扇子拱手一拜。

  東瀛人心想:『聲音很像,會是他嗎?』又閉上眼繼續喝酒。

  

  從熱鬧的會客茶樓往外看,可以清楚看見還有些許未搭建好的擂臺。

  

一名並不俊俏但十分瀟灑的華山派弟子正靜靜看著擂臺慢慢搭建起來。

  

小二送了瓶酒放在桌上。華山弟子,笑笑的遞了銀子。

  

在離的不遠的一桌,兩名喝茶、吃點心女子,其中晶亮大眼睛充滿著稚氣的可愛女子,望著那位喝酒的華山瀟灑弟子,望著入迷不自覺說出:『哇~真是太瀟灑啦!』

  

旁邊另一個捲髮,高挑,嘴巴大得性感之女子,有著醋意,道:『喂!妳在看啥!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這時才回過神的稚氣女子,道:『沒!沒!我在看外面的擂臺。』

  

捲髮女子生氣,道:『真的麼!?那!擂臺怎麼會瀟灑。』

  

稚氣女子唧唧嗚嗚說不出話。

  

捲髮女子醋意一湧上來,用力地抓起在桌上的刀,就往華山弟子蹬去,稚氣女子想拉卻沒拉住。

  

氣狠狠捲髮女子,衝上前,一拔刀指著那位華山派弟子背門。

  

那華山弟子托著酒正準備喝,還來不及注意。

  刀就砍了下來。

  華山弟子慌張的側過身,腳一縮,渾然不知刀從哪裡來。

  

還好斷的只是椅子腳,華山派弟子只是因為椅子斷了,跌坐在地板上,雖然摔的狼狽卻還是緊緊拿著酒瓶。刀指著華山弟子的鼻子,華山派弟子瞪著刀子,道:『姑姑娘....我犯了什麼錯嗎?』

  

捲髮女子惡狠狠,道:『只因為你礙眼。』接著舉起刀用刀面打了他一“巴”掌,道:『滾開!死酒鬼!』稚氣女子總算拉了住她。

  

這時捲髮女子才不甘願的回坐。

  華山弟子摸不著頭緒,可是卻也沒生氣。

  坐在角落的東瀛男子慢慢喝著酒,道:『真是沒用,這麼結實的被女子打了一巴掌。』說完。一口氣喝完紅漆大盆中的酒。

  

華山弟子還是沒生氣,倒是傻笑起來。

  

喝完紅漆大盆中的酒後,東瀛人,自言自語的故意說道:『不過那女的也真沒用,只是一句“瀟灑”就怕她(稚氣女子)跟人跑,真是對自己沒自信。』說完又沽了酒。

  

再說這句話時,捲髮女子還在場。好不容易氣消了點,又被激怒。

  

捲髮女子走過來,火藥味十足地抓住東瀛刀客,道:『他馬的!東洋倭寇你好膽再說一次!』

  

沽酒沽到一半的東瀛男子,一點緊張表情都沒有,道:『你抓住我...那妳意思是認了還是怕了。』

  

捲髮女子,臉上一陣紅:『你......』接著就放開東瀛刀客。

  

東瀛男子,續道:『要對自己有自信點,當真怕了,承認了,沒自信了...你大可在擂臺上贏回來。』

  

坐在一旁受著下注工作的了孑孓托腮,道:『嗯~現在殺了人...大會可會取消你的資格喔!』其實心中是想著,如果少下一個人注,就少賺一筆。

  

捲髮女子氣得從鼻孔出氣,但還是坐了下來。

  

忽然捲髮女子瞪著華山弟子,道:『嗯!好極!你叫啥啊!?就我跟你挑戰!!』

  

華山弟子錯愕,道:『啊!?在在下姓劍名平,我爹是華山劍華安。』

  

說完一堆人跑向了孑孓那下注,每個都賭劍平贏。

  

捲髮女子不甘心的走向了孑孓,很用力的推開其他下注的人,道:『我下我自己的注“燕霜妃”五十兩!!』

  

劍平也走過去笑笑的說:『我也賭“燕霜妃”十兩。』

  

其他人跟著錯愕,怎麼有人這樣洩自己的氣。

  

燕雙妃要走回位子,瞪著劍平喃喃唸著:『去!這軟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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